婚姻主观感受量表(MPS)
我前后谈了3次恋爱。第一个女友是迎宾小姐。那还是1998年元旦,公司请建设单位的有关领导吃饭,我打前站去做安排,那家餐馆接待我的就是她:桂芹,一个19岁来自河池的女孩,黑眼白肤,长发细腰,更特别的是,她笑时脸微泛红略带些羞涩,好摄人心魄。我仗着自己的主顾的身份,让她在包厢里给我介绍菜谱,硬是将她留了一个多小时。
那餐饭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,但桂芹这个美丽质朴的山村少女,却搅动了我的心。终于,一个星期后,我假装去订餐,向桂芹要到了她的柯机号。当天晚上,我约她在民族大道新民桥下的街边花园见面,她如约而至,我们作了一次长谈。桂芹率直的告诉我:她出身农家,只有高一的文化,工作也不固定,做我的女朋友她愿意,但怕配不上我。我向她信誓旦旦地保证,我爱的是她这个人,其他一切都不计较。桂芹仍然不很相信我的话。以后,我隔一天便给她一个电话,每星期六必定约会她。桂芹这样的纯情少女,简直就是座不设防的城堡,一旦相信了我的真心,她便以十倍百倍的真挚来回报我,我很快便得到了她的处女之身。
桂芹虽然柔情似水,貌美如花,但毕竟文化素质低。当我说点什么,她除了圆挣两只眼看着我,几乎插不上嘴;我们在一起,除了肌肤之亲,能做的就不多了。时间一长,便觉枯燥乏味,我渐渐发现她并非未来妻子的理想人选,于是萌生了撤退的念头,但桂芹浑然不觉,仍然对我一往情深。我想如果跟她明说,她肯定受不了,甚至于去跳邕江也说不定,我就采取逐渐疏远的做法,原来每周约会一次,以后变成半月一次,20天一次,以至一个月一次。桂芹问我,我就以工作太忙为借口来搪塞。
不久,我认识了霞。霞23岁,是我同校同系不同届的校友,分配到我们公司作制图员。我对霞几乎没有任何主动的追求,而她却仿佛对我情有独钟,有什么话爱跟我说,有什么事爱找我帮,说着说着,帮着帮着,两人感觉愈来愈好,于是有了那层关系。霞的家境很好,父母又宠爱她,据说为她准备了10万元作结婚之用,很让我这个从小孤寒的穷小子动心。但霞的皮肤不白,而且偏瘦,两人亲密时掀不起我的任何激情,这时,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芹。唉,要是芹有霞的文化素质和富有,那该是多么好地红颜知己、叫人爱不忍分的亲密伴侣呀。
没办法,我只好将霞也“挂”起来。幸好,我对霞没有过任何承诺,她不好公开指责我,但心中有怨恨是肯定的。
有大半年时间,我周旋在芹和霞之间。芹是我的性伴侣,霞是我的休闲恋人,但我无意娶她们中的任何一个。
后来,在承接一个工程时,洁进入了我的视线。洁是区直机关某局办的秘书,27岁,北京一所名牌大学的毕业生,她谈吐优雅,待人接物有礼貌又极有分寸,举止投足处处都很有教养。呵,还有一点,她也很漂亮,很性感。初见面,我便对自己说:如果洁还是Single(单身的),我一定追她,追到她成为我的妻子为止。
洁果真是待字闺中,我们也果真成了朋友。而且从朋友到恋人,只用了3个月的时间。一天晚上,在邕江游船上,我对她说:洁,我是认真的,嫁给我吧。不料洁却说:现在谈婚论嫁,似乎还早,因为我还不了解你。
洁以后加紧了对我的“了解”。她的聪明在这件事上充分显露出来。她将我手机和柯机上出现的最多的号码记下来,经过比较筛选,确定了两个最常见的,又借助这两个号码,与芹和霞取得了联系。3个女人一见面,互相倾诉一番,便判断了我是一个玩弄感情的骗子,于是,洁在与我作了一次长谈后,宣布她无法相信我,与我bey-bey了。
弄到最后,竟是我“无处着陆”!
海老师,一个男人,在选择妻子的事情上,当然是慎之又慎的,结了婚还可以离婚嘛,难道一谈恋爱,有了亲密关系,就非得从一而终不可,否则就是“感情骗子”?
【南宁绿荫心理咨询工作室专家意见】
我对安平说:是的,你有权选择你的最爱,但同样,你没有伤害那些无辜少女的权利。选爱人可不是在集市上拣白菜,这棵不中意可以扔下另拿一棵,第二棵不中意再去拿第三棵……你选的是人,有血有肉,有情有义的。当你和对方进入爱情课程,她会投入自己的心,自己的身,自己的一切,你如果始乱之,终弃之,于你,是“潇洒走一回”;于对方,却是“留在胸口永远的痛”,是“血淋淋的撕裂”。你的尝试抛弃再尝试再抛弃,是爱情利己主义的典型表现,是不应当被赞成的。
这里,我特别欣赏洁的自尊和明智。她一旦发现安平有朝三暮四的毛病,便当机立“断”,很好的保护了自己,可供众多女同胞借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