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溶的迷惘情感人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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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t]雨溶的迷惘[/t]

  雨溶,一位十分漂亮的女士。一张白皙鲜嫩的脸,一双盈盈如波的眼。双腿从皮裙下修长地探出,是一定晃得男人们晕眩的。

  打开话匣,她便滔滔不绝。叙述的语调轻松,却又饱含酸楚——

  我生长在湖南桃源县,现在南宁开了一家餐馆。我幼年丧母,是父亲将我和弟弟辛辛苦苦养大。19岁那年,父亲给我定了亲。我20岁嫁人,21岁做了妈妈,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。

  我的丈夫海平是个泥瓦匠,憨厚老实,只知道早出晚归地干活,收入少得可怜,一家人过着穷日子。后来看到村里的许多姐妹从广州深圳打工回来,一个个衣着漂亮,发式新潮,好像转眼变成了城里小姐,我羡慕得不得了,就告诉海平,我也要去城里打工,海平虽然不愿意,但拗不过我。1993年春节过后,我到长沙的一家饭店做了迎宾小姐。做迎宾小姐看来轻松,实际上一站四五个小时,累得腰酸背痛。

  一个偶然的机会,我做了桑拿小姐。

  那是做迎宾小姐2个月以后,我看见一所美容美发学校的招生广告,上面写“招聘按摩学员,保证安排工作,保证每月收入不低于1000元”,我当时心一震:竟有这样的好事?

  我一咬牙东借西凑了500元交了学费,每天上午利用业余时间去学。

  刚学了几天,一位星级酒店的老板来挑人,一眼相中了我,还要马上跟他去酒店上班。我问:“一个月工资多少?”他说:“没工资,只有小费,小费一个月少则三四千元,多的上万。”惊得我直伸舌头。在他的小轿车上。我不放心的问:“假若客人不给小费怎么办?”他说:“你呀,到底是农村来的,没见过世面。”

  我的按摩生涯就这样开始了。在培训班的时候,我与姐妹们交谈就知道做这行免不了一个“色”字。但我打定主意不出卖自己。可到了实际生活中,才知道坚持不卖身的原则有多难:首先,老板明里暗里鼓励我们“开放点”;其次,那些出卖自己的同行生意特好,收入一个月总在万元以上,对我们是很大的刺激。幸好,我们有四五个姐妹很齐心,都坚持不以色事人,而且结成统一战线孤立那些做“鸡”的,并在背后指桑骂槐地奚落她们。老板知道后,很恼火,但又不好发作,他将我的几个最要好的姐妹给炒了,我心里很不高兴,于是就“转场”。

  其实,每个桑拿小姐一进门,都会事先跟领班——我们叫“妈咪”的打招呼,是只做正规的按摩还是随客人便。“妈咪”心里有底,对不同客人会安排不同客人侍候,基本上不会出错。

  到1994年,我已经存了3万多元钱,在离家10多公里的镇上买了一块4米宽30 米长的地皮,起了一栋二层的红砖房。公公婆婆见我能赚大钱,对我夸不绝口,什么事都依我,还说海平不如老婆能干,我这时见海平,觉得他比以前更不顺眼。

  钱赚得多了,毛病也多起来,我学会了抽烟,喝酒。对我们这些小姐而言,陪客人吃饭喝酒也有小费赚,少的50元,多则200元或300元。我甚至陪客人去游杭州,游海南岛,可能是运气好,居然没出事,去一趟还可以得三四千元钱。

  常年白天黑夜颠倒地生活,我变得特别懒,衣服自己不洗,送洗衣房;又落下了胃病,有时候胃疼得出一身冷汗。

  1997年,我与海平离了婚,只身一人到了南宁,南宁大一点的桑拿中心我都去过。去年,我被莫名其妙地抓到派出所,送到山上关了10多天后才放出来,这次经历对我刺激极大。当我呆在收容所那空空的房子里,晚上睡在蚊子臭虫成堆的草席上时,我的一切自尊全被打碎了,我才知道在别人眼里桑拿妹有多下贱。出来以后,我咬咬牙,从此不做那行,用积蓄的钱开了一家餐馆,生意还算可以。

  现在有男朋友吗?没有。我曾交过一个男孩,合浦的,是个靓仔,他吃我的,住我的,可是有一个早上醒来,发觉他不辞而别了,我心疼得几乎透不过气。

  我知道,想我这样的人,只可以做男人的情人,而不可以做妻子。我的毛病太多。现在,我觉得自己满怀疲惫,在湖南,在广西,都找不到家的感觉,心什么时候都是空落落的。

[t]咨询师点评[/t]

  金钱是人赖以生存的物质基础。但是,金钱欲的过度膨胀,会将人的亲情、爱情,挤压得干瘪,使人的心灵荒漠化。

  雨溶在求财的同时,割断了自己跟那块养育她的贫穷土地的血肉联系,而在城市的茫茫人海中,又找不到生命依托。

  家,大多时候不只是一处房,几件家具,它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皈依的感觉。忽视了人生的其他要素,慢慢蜕变成为一个“物质女孩’,雨溶丢失的似乎过多了。

  在娱乐场所里,雨溶能维护自己的尊严,拒绝色情服务,说明她的心灵仍有美好的一面。走过一段不寻常的人生路程之后,雨溶应在冷静的反思中总结过去,让麻木的心逐渐恢复自信,回归正常女性的生活。那么,找回失去的爱情与亲情,应该不是太遥远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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